她从不按规矩出牌。她拒绝参与这场游戏。就像……一场几千人、几万人、几十万百万几亿人都在参与的游戏……唯独她,执迷不悟,拒绝理解游戏规则。
&磨了两日半的耐性终于耗尽了。或许是因她以那种语调唤了他的名字——或许因她无需他明言——让他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却又在心底隐隐滋长的期待。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也说不清,他只是期待她能明白——
——其实也根本不须要是她李柰,具体是谁,对来说并不重要,他也不在乎;他只是期待终于【有个人】能够明白——
——明白那枚银币的意义:它佐证着他是一个父母取名叫的人——不仅仅是某个被预设好轨迹的。
于是,那种毫无逻辑、混乱无序的荒谬期待愈发强烈,而此时再次被拒绝,心中的不耐早已被更深烈混乱的情绪取代——是被背叛、刺伤后的愤怒。
情绪在胸膛里翻滚,像开始熊燃的烈火。他猛地单手攥住她肩膀,声音仍克制着,但语气头一次失控,带着烦躁郁结、隐忍的克制,并潜藏着某种他不愿承认的怨恼、困惑、挫败、发泄——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女孩儿被吓着了,睫毛微颤,黑亮的眼底映着灯火微光,也沁出一点脆弱的水光。她张了张口,嘴唇发颤,被他摁在头侧的指尖蜷了蜷,像是想要说什么,却迟迟没有发声。
默然许久,她才终于开口,嗓音轻得仿佛一触即碎的冰面——
“this.”我……我不想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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