柰儿一整晚都很不合作,先想捅他刀子,又在窗边生事,还一而再地试图甩他耳光——若说第一次打他是受不住疼,生他的气,那这第二次呢?——他已经给了她他所有能给的、愿意给的、答应给的,他这箱的一切都按照承诺兑现,可她却仍不知满足,仍执拗地抗拒,她到底还想要他怎么做?
&性子再克制、教养再温和,此时也难免生出了气性和恼意——不仅是被一再违逆、拒绝的怒火,更是一种隐忍整晚、即将爆发的不耐。他眼都没抬,随手擒住她细腕反剪在身后,箍着她腰的大掌倏然往前一拖。小人儿被仰面放倒在了羊毛毯上,两条直长的小嫩腿耷在他臂弯里,他手臂微微往上一抬,肥嫩软腻的小屁股就离开了桌面。双腿在他面前大剌剌敞开,腿间鲜嫩水淋的小肉洞无助地翕合蠕缩,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硕长凶恶的肉刃下。
书桌对来说本就太矮,换了姿势,角度更加合适。他将肉棒狠狠塞回她穴里,似打桩一般,一次次沉重粗鲁地往下压肏,残忍暴虐地贯穿柔嫩的小人儿。
轻松把持着她一双白腻的大腿,嗓音仍漫不经心的哑涩,语调带着懒散的冷酷无情:“heart.”哦,可我就是敢呀,宝宝,落嗓甚寒,轻得瘆人:“?”你倒说说,谁能阻止我?嗯?
柰儿偏过了头去,两颗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小拳头,大眼紧闭,乌睫渗下泪来。
&冷冷一哼,俯下身,将小姑娘从毛毯上抱起,抱小孩儿一样搂在胸前,轻轻啄吻秀美小脸蛋上的泪珠,嗓音柔缓几分,“,’.”做个乖女孩儿,柰儿,咱们好好享受在一起的这段时光。别让事情变得比必要的更复杂。
世上所谓的‘息事宁人’,往往不过是弱者含泪吞下冤屈。
女孩儿紧皱着小脸儿,没有答话,也就没继续哄劝。他不再刻意控制着力道,而是一记记又急又狠地顶肏,粗暴地撞击她核心那一点让他销魂的灼热。稚幼软嫩的宫颈肉被凿得肿烂发烫,上面的小肉孔针眼般大,一边往鹅蛋大的龟头上吐着滑腻腻淫水,一边紊动着翕合蠕缩,次次与马眼接触都恋恋不舍地嘬吮、贪婪成性地吸吻,像要将他的精液生生绞咬出来。
&低声嘶气,一掌兜着嫩臀,另一掌扣着她后脑迫她抬起头来,喉嗓哑涩低沉得似被炙燎过,“?”宝贝儿,你上次什么时候来的月经?
柰本死死咬着唇不肯理他,听了这突然的话,心头猛颤,倏然睁大眼睛看他。男人灰眸墨酽,剑眉微凝,薄而利的唇锋紧抿,薄唇低压成一条细平的线,喉结微微滚动,显然已是濒临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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