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小脸儿渐渐染上了情动的艳色,秀眉微攒。瞧在眼里,落嗓更加温柔哑涩,“.”放手吧,宝贝儿。顺从它。服从我。

        这句命令如混沌绵软中刺入的一根钢针。柰紧紧攥着羊毛毯,逼自己直视那张近在咫尺的清俊面庞,忽略下身濒临界点的快感,用尽全力组织出一句回答。

        “.Na+.”只是神经在传递信号而已,先生。钠离子先流入,钾离子再流出。

        她声音低而虚浮,像是从胸腔深处缓缓溢出。指尖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眼底倒映出他浅灰色的眸光。

        “’.”既非愉、愉悦……亦非痛苦……既非对,亦非错……外部世界的事物和感、感受本身是……中立的。就像斯、斯多葛学派说的……某事物只是它本身……直到人赋、赋予它评价和……意义。

        男人一挑眉,低低地笑,是真的被逗乐了。他指腹缓缓滑过她的颊侧,怜爱,玩味,欣赏。

        “.”对于头一次的初学者【非常】不错,柰儿。修长的中指探入更深,小心地刮蹭那片娇嫩的膜瓣,“hed.”如此理性。如此……超然。

        他低头,鼻尖贴近她微颤的唇角,温柔低喃:“—”但如果真的仅此而已——他顿了顿,薄唇爱抚地擦过她颊侧,缓缓温热吐息,指腹加速在她敏感点上搅弄,“—?”——你怎么痉挛得如此剧烈?

        生理舒爽如洪水席卷而来,一瞬间冲破了理性的闸门。柰死死咬着唇,仍未能阻止一声销魂的呻吟从齿间溢出。他指尖沿着她手臂缓缓滑落,覆上她僵硬的手背,温柔地展平她死攥的指节,轻咬住娇嫩的小耳珠,吐字愈发模糊,语调怜惜,耐心地等着她的顶峰过去。

        “ng.”你都湿透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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