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游戏,才值得他一掷千金。

        “.”他语调仍漫不经心地更正她,一手自然而然地虚挽住她的腰,眼梢微扬。

        柰浑身一僵,下意识止住脚步,挑眉仰视男人,无声地要求他把手放下。薄镜片后的冷淡灰眸噙起个谑笑,微凉的大掌紧紧贴住了她的腰身。

        “.”很高兴你没迷路。我开始担心了呢。

        柰低下头,企图与他拉开距离,“.”我周一就把裙子和珠宝寄还,先生。边说边不着痕迹地往前挪动。

        男人手上加力,长指扣住她的腰。他身量极高大,一掌就抵得她的腰,指微微一曲就将她定回了原地。因不用什么力气,在外人看来,只是在扶揽着她,并瞧不出什么端倪,或只是情人间在闹小别扭。

        柰惊怒地抬头瞪视男人。就在此时,油画前的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忽扬声道:“,我们要不要给你们点私人空间?还是说,你这种交易,有观众在场更有意思?

        &没理他,仍望着柰,表情不变,眼中的笑却已完全消失了。他像给不听话的孩子讲道理一样,偏侧头垂眸谛视着她,眼神冰冷如寒钢,语气却平淡而耐心。

        “?”什么裙子,嗯?

        是在提醒她,这场交易,他随时可以翻脸不认账。

        围着画的几人在低低地笑,有人抿了口酒,有人交换意味不明的眼神,兴致盎然地看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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