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你，说起噩梦来头头是道的，难道你经常做噩梦？”
反过来，镇定下来后的萧哲微笑的问。
“是的！”直言不讳的，文静把心理话说了出来。
“什么？你也会经常做噩梦吗？在什么时候开始的！”
文静不是一个柔弱的nV子，所以有些事情，就算是承受了之后她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起。所以萧哲才会这么惊讶她会毫不反驳的承认。
“在第一次杀人之后。”毫不在意的回答到。在这个晚上，文静也是第一次的，将自己的心扉敞开。
或许在夜sE的掩盖下，人们才会剥去自己平日里保护自己的外衣。或许也只有在夜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感到孤独的那一刹那，人们才会真正的去表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
不过，这种敞开心扉的真实，有时候也并不是谁都会领情的。
“你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耸了耸肩膀，萧哲如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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