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家肯定是撞邪吧﹗怎会遭受一连串可怕的事,短短数月快要灭门了。」众人面面相觑,不敢接话,又难掩好奇,耳根子都贴在一起了。
那人煞有介事,半掩嘴巴接着说:「先是尚太太车祸昏迷;继而尚总中风瘫痪;半年前尚大少又不幸遇上火灾,救起来後已燻成了傻子。」
众人倒cH0U口气,最近上流社会传言四起,指尚家祸不单行,集团早已群龙无首,人人自危。
沉寂了一段日子,尚家今天在家设宴,广邀一众名流政要出席,场面浩大,估计是要公布尚家最新掌舵人,藉以堵住悠悠众口。
「真是天妒英才,尚大少前途无量,刚成为尚家最年轻继承人,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有人禁不住摇头叹息。
「幸好尚总还有一子,叫什麽来着…哎,反正尚家很少对外提及这位二少爷,亦从未见过尚总带在身边。」
「那是自然,这位二少爷是私生子,在尚家名不正言不顺,自然要低调冷处理。」
「看来这位二少不简单,所以说,做人最重要是忍,懂得忍才能笑到最後。」
随着会场内灯光逐渐昏暗,背後音乐骤减,众人交谈戛然而止,纷纷将目光投放在华丽演讲台上。
只见一位看似刚刚廿岁出头,身穿纯白sE燕尾服的少年,推着轮椅慢悠悠走到台中央,轮椅上坐着神情僵y,半边脸不协调的中年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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