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麽值得自豪…你不是应该有身为男子汉的自觉才对吗?」

        「对呀﹗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能不用自己动手就尽量不动手,才能让自己活久一点。」

        「说得好像活在狼窝似的。」

        能在尚家庇护下长大,即使是私生子,地位也超然,谁敢说尚家半句闲话?虽然尚叔叔态度不冷不热,但上次余若雪欺人太甚,不也为他撑足场面吗?

        「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余若雪当众落尚家脸,他还能不作声吗?」尚松希不以为然地道。

        「对了﹗那天你为什麽一声不响便跳窗逃走,害我百口莫辩,差点走上绝路﹗」想到当日证人凭空消失,想Si的心都有了。

        「那次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没有必要帮你,要不是见你哭得太难看,我才不会当众露面呢。」尚松希故意把五官挤得奇形怪状,扮她Si忍眼泪的窘样。

        她老羞成怒,握起粉拳捶打在他身上,「我才没有哭﹗如果不是你拦着我跳窗,那会发生之後的事?」

        「那里可是二楼,跳下去没有靠垫,你这小命肯定没了,现在还这样对待救命恩人。」尚松希委屈巴巴痛呼出声。

        「若是这样,你怎麽跳下去却毫发无损?」真以为她是小妹妹,三言两句想吓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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