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破开凝滞的空气,“啪”的一声,又沉又脆,骨头缝里都能感受到那震动。
一下。
皮肤瞬间绷紧发热。
“啪!”
两下。
每一道落下的痕迹都清晰刻在皮r0U上,火辣辣地烧灼着神经,整个手臂都在发麻。
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他SiSi盯着地毯上磨损的图案花纹,y是把眼底那GUSh意憋了回去。视线模糊又清晰,像隔着层毛玻璃。
他不被允许哭。父亲讨厌眼泪,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余光里,母亲着倚门,肩膀微微颤抖。
安淮霖能看到泪水无声地从她眼眶里滚落,滴落在她紧紧攥着、挡在唇前的纸巾上。纸巾被她的手指绞得发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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