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霖,你做梦!你还想……”
话音尚未落地,毫无预兆地,他突然转身走向角落的立柜。
转回身时,手里已多了一把刀。他将那冰凉的刀柄,强行塞进安依唯一能活动的手里。
“不行,就杀了我。”他的声线诡异的平静,“要么答应我,要么…就这样结束。”
这引颈就戮般的姿态,荒唐得令人胆寒。安依耳边嗡鸣作响,像有无数只蝉在颅腔里疯狂振翅。
刀柄的冰凉顺着掌心往里渗,连带着血Ye都泛起寒意;窒息感像cHa0水般瞬间攫住她,b得x腔发紧。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话刚出口,就被自己发颤的尾音泄了气。
安淮霖甚至没抬眼,手猛地覆上她冰凉的手背,巨大的蛮力裹挟着她,狠狠压向他自己的颈间——
顿时,冰冷的金属切入皮肤的钝感传来,血珠立时从刃尖渗出,蜿蜒而下,在他苍白的颈项上刻下一道细窄刺目的红痕。
“安淮霖你又犯什么病?!”
安依的恐惧0地炸开,指节因用力抗拒而泛白,连带着手臂筛糠般颤抖,“杀人要偿命的,你不要命了别搭上我好吗?”
男人依旧没有看她,只是执着地、甚至带着种近乎自我毁灭的偏执,将她的手牢牢按在刀柄上,迫使那冰凉的刀锋更深地抵向颈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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