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禾夜里总做噩梦,梦见个黑罗刹拎着个人头,他在山里巡逻,那双眼睛深红幽深,一点风吹草动都看得见。
T型高大,青面獠牙,走起路来地动山摇,金禾躲在草里紧紧捂着嘴,不敢出声。
四面蔓延着冷风,似要把她的皮给刮掉一层,起初只觉得凉,等毒蛇潜进了x口才有所感应,不知何时把她给环绕住,一圈一圈的卷在她身上,冰凉滑腻,鳞片划过皮肤,惹起一阵颤栗。
她倏然瞪圆了眼睛,豆大的汗珠在额角划过,睨着眼睛往下看,一条条蛇吐着信子,黏着她的皮r0U要往她的口鼻里钻。
那黑罗刹走近了,在她头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群蛇缠绕,冰凉粘腻,她极力忍耐,仍旧被蛇头在嘴边撬开一个缝隙。
梦里压抑无声,小心翼翼,罗刹在她头顶,她连呼x1都停了,憋久了人在床上惊厥一声,捂着喉咙睁开了眼。
喉中发出呵哧呵哧的喘息,金禾大汗淋漓,凝望着夜sE,久无言语。
窗户不知为何开了半扇,风呼啸着卷走床边残花,花瓣碎成星子散落一地。
前去关窗,窗外一轮残月,影影绰绰照着窗外的枯枝,一时真切一时又不真切。
冷风让她清醒了许多,打了个喷嚏,金禾搓了搓肩膀关窗回去,一转身却汗毛炸起,惊叫出声。
屋中的黑影紧贴着墙壁,室内昏暗漆黑,他一身黑衣稳稳不动,还以为骗得过去。
乍一见屋中有人,金禾不受控制的喊出声,对面的人反应迅速,与她擦肩时带着风,试图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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