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坠胀得厉害,每次g0ng缩都是一场酷刑,她无论是JiNg神还是身T,都已经被痛苦填满了,仿佛置身于一个模糊的混沌空间,周围的一切人和物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只有疼痛,清晰地存在着、折磨着她。

        这场噩梦持续了整整十个小时,孟惠织反复地醒来又晕倒。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啼哭,孩子出生了。

        她终于可以完全晕过去,好好睡一觉。

        再度睁眼,没有孟明符,没有孟蝉封,更没有孟景庭,孟惠织的心情好了几分。

        可惜这个好心情没能持续太久,孟明符带着保温盒过来。

        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狂喜之后回归平静,明明是喜sE,眉眼却带着几分狰狞,手紧紧攥着保温盒的把手,看到孟惠织醒来,他难以自抑,两三步冲到她面前。

        “惠织,那个孩子,是我的。”

        像是有一辆卡车从胃上面碾过去,孟惠织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表情,她觉得自己的脸部肌r0U全部冻结起来,碎成渣,如果这是个噩梦,那什么时候才能醒。

        她看不见孟明符的脸,眼前是一个扭曲的黑sE影子,伸出章鱼触手一样的肢T在她面前舞动,耳边尽是汽车笛鸣和动物尖哮。

        “我给他取名叫孟修竹,你想看修竹吗?他是早产儿,现在待在保温箱里,等你能下地了,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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