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录了，还拍了一堆照片。」喊了一晚、声音沙哑的方咏夏无奈说，程佑宁唔了一声，「果然……对不起，我完全控制不了。」
方咏夏咬着嘴唇忍过又一次排泄般的感觉，程佑宁拿自己的衣服确认、边顺手替方咏夏把入口旁残留的Sh润都擦掉，「应该都清乾净了，这件衣服我看就算了。等等我扶你下床，别动喔。」
方咏夏点头，程佑宁於是很快捧着弄脏的衣服下床，在仔细把脏W的地方遮盖起来之後，才塞进垃圾桶里。
「我抱你去浴室。」程佑宁从後头把浑身无力的方咏夏整个人抱起来，方咏夏果然还是忍不住抱怨：「你明明醉得要命又疯成那样，到底为什麽JiNg神T力都还可以这麽好……」
程佑宁笑了，他低头亲吻方咏夏鼻尖：「我是你老公啊。」
——又是一个毫无逻辑可言的回答。
方咏夏看到程佑宁的手机放在桌上充电，自己虽然到最後也已经意识模糊，不过想必他什麽都录下来了。挑在初夜录影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算了，勉强算得上是纪念影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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