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方咏夏心虚地说,程佑宁笑了起来,他把桌上剩下来的包装袋清理好以後才去洗手,然後在方咏夏离开他的位置之前,又一次拉住他。
「你刚才好生气。」程佑宁认真的说,没打算开玩笑,「我想尽可能避免所有会让你那麽生气的状况,所以如果能够的话,请让我有机会解释,医生。」
程佑宁看方咏夏似乎不肯说,他於是试着猜测:「是因为我刚才没有照你的要求做、所以你生气吗?抱歉,我是因为不想让你看见这些伤让你担心、所以才……」
「……你这样讲得我好像很无理取闹。」方咏夏低头咕哝,他後知後觉的发现程佑宁很有耐心地在哄自己,这又让他觉得自己实在很幼稚。
「你明明受了伤,应该要让我知道的……」他试图找回一点气势,「虽然你自己应该已经处理过了,今天也只能冰敷、不过至少可以让我帮一点忙……」
方咏夏明显没有把话说清楚、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简直可Ai到不行。程佑宁还是忍不住伸手捧住方咏夏的脸颊,被自己双手夹着、让方咏夏的嘴有点嘟起来的模样,彷佛真的用这种表情在赌气一样。
这让程佑宁笑着凑上前:「现在可以吗?」
「可以什麽?」
方咏夏眨眨眼睛问,被挤着脸讲话的时候有点模糊不清,程佑宁笑得一脸灿烂:「现在可以亲你吗?」
还好程佑宁的手掌挡着、看不清楚方咏夏脸红,他想转头逃避回答、程佑宁却没让,「刚才医生第一次就要我脱衣服,到底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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