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方咏夏的开放式厨房中岛外侧吧台前,看着方咏夏默默把自己外出的东西归位。然後跟在方咏夏後头走进他的卧室,随意找了一个不会挡路的角落坐了下来,看着方咏夏进浴室去洗澡。

        程佑宁直直瞪着浴室门,直到方咏夏从浴室走出来。

        在方咏夏站在衣柜门上的全身镜前吹头发时,程佑宁站起来,走到方咏夏身後。方咏夏默默地任由程佑宁把吹风机拿走,然後替自己吹乾。

        对於方咏夏从头到尾都没有招呼自己的行为,程佑宁完全没有意见,就连方咏夏已经躺ShAnG,他也没有告诉程佑宁该在哪里休息或者是不是可以离开。

        最後,程佑宁於是落坐在自己一进房间就找到的,最不挡路的位置。而这位置正巧是方咏夏习惯睡的那一侧。

        在方咏夏躺ShAnG之後才轻轻伸出左手,程佑宁这次,毫不考虑地就握住了。

        ——老实说,自己真的没有想太多。

        在黑暗中,程佑宁却意外地清醒,他回想起自己最初的最初、第一眼见到方咏夏的时候。当然,那并不是一个正确……

        或者应该说,那并不是一个正常的场合。

        而从那之後,程佑宁也完全清楚,自己是完全的一厢情愿。

        一厢情愿地倾心、一厢情愿地以追逐方咏夏为自己的唯一目标,也一厢情愿又自以为是地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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