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白蛇同它的主人一样丝毫不知餍足,身上的伤痕流出血液,随着它缠绕的动作留下粘腻的痕迹,它却丝毫不管不顾,只全身心地将蛇信沿着肌肤不断舔吻,放任那尝过一遍又一遍的辛辣香气燃烧它的心神。
杜宾犬早已忘记主人下发的任务是什么,如果说最开始还象征性地撕咬着那条白蛇的蛇尾,可在看到那小腿上的血痕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湿漉漉的舌头专注而耐心地将那些血痕一一舔过,尾巴快要揺成螺旋桨。
对待动物,林与安是有些狠不下心来,一脚踢开的。动物能懂什么呢?它们单纯而忠诚,怎么会知道此时主人们迭在一起的动作有多么私密,不容窥探?
这就苦了林与安了,在动物们单纯的缠绕和舔舐下,那些进出的动作,那些咕叽咕叽的水声,那些顶到深处的呻吟,无不让她更加感到刺激。更何况,她体内还深埋着一根长着蛇鳞的阴茎。
可林与安忘记了,这并非真实的动物,而是他们的精神拟态,反映着主人最真实,也最下流的情态。
闻也低头,看着林与安小腹微微的凸起,那嫣红的小口子那么厉害,一下子能吃下两根,还能欢快地吐着水。他在她耳边轻轻笑了,手指压了压她的小腹:“看,你被我顶得鼓起来了。”
林与安深深吸了一口气,手被十指相扣实在是使不上力,她只能恨恨咬上闻也的喉结,要他闭嘴。
闻也闷闷地笑出声来:“不要奖励我,宝贝。再来亲一口,咬断我的舌头,好吗?”
林与安松口,闻也含笑低头,等她那尖锐的牙齿和灵活的舌头把他的口腔搅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那一抹笑意是那样真实。
他的笑意很快僵住。
因为闻人早已伺机而动,双手捧着林与安的脸颊,深深吻了下来。
这还不够,他越动越快,带着林与安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两个人越贴越紧,在凌乱的粗喘声中,熟悉的酸胀感在林与安脑海中越升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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