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敏感的哨兵来说,这么浓的味道应该是很刺鼻,难以接受的,近乎一种五感攻击。
但他说很香。
那一刻,所有的其他味道完全被这一种铺天盖地的味道压过,却又不完全浓郁,像一种清洗,却不单调不Si板,像一次完全无痛的,五感上的JiNg神治疗。
但没有哨兵告诉她。他们沉默而餍足地接受了这次清洗,无声却又贪婪地追随着她的任何一丝气味,任何一声喘息。直到她进入房间,那种清洗被迫中断。
林与安笑了笑:“那是我家乡那边的特调,已经绝版了。”
&家乡特产信息素,独一无二,怎么不算绝版呢?
工作人员点点头,并没有深究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说:“需要提醒你一点,林小姐,你绑定的哨兵公立军校,赫斯帕奇军校明天开学,它是封闭式管理,所以我建议你今天准备好一切东西。”
!!忘记自己要上学了!!
林与安立刻道谢,然后就准备和安托万分别,离开。
安托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紧不慢地说:“慢着,林小姐。你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我陪你吧。”
“医院那边,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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