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坐在第一组最后一排,后门边上,教室里单人单桌,同一排左边那组的人不在。祝雪漫对这个位置很满意,她巴不得在学校里做边缘人物,这种少爷小姐群聚的学校,她做一个透明人是最好的。
然而,边缘人物只维持到了三十分钟后。
祝雪漫没有想过自己会通过这种方式去认识名叫江诗丹顿的手表。
大课间结束后,几个男生横冲直撞逆着人流涌向小卖部,祝雪漫就是被撞到地的倒霉人之一。如同多米诺骨牌,撞人的撞到她,她又被撞向别人,别人再撞到另一个,连锁效应。
在祝雪漫起身的时候,人群已经微微散开,变成一个小圈,周围十几个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以及…祝雪漫随着那群人的视线看去,一只掉在地上的手表。
她根本不认识这块表是什么牌子的,但她知道,这个学校里的人所穿戴的物件肯定不会是几百几千块可以买到的。
她努力稳定心神,把散落一地的玻璃碎屑和表捡起,手表的主人很好找,吃瓜的学生远远站成一圈,把主角留在了圆圈的正中心。
或者说,是手表的主人和倒霉的“肇事者”。
如果这里不是监控Si角,那么祝雪漫去调取监控的时候,她会发现,这手表根本不是她撞掉的,她只是一个无辜路人,好心地捡起了不是她撞掉但在场无一人拾起的手表。
可惜这里刚好就是监控Si角。
江珩看到了全程,他知道手表不是眼前nV生撞掉的,他也不是什么难说话的人。可“没事”两字在看到nV生校牌上的名字时被他y生生塞了回去,转而变成一个恶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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