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现在家里没有人能帮她开门。

        果然,人一旦衰到极致,没有什麽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今天这麽经历下来,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又搭着电梯回到一楼。

        她们家的社区很大,也有一些开放空间,她走进社区自习室,自习室是采取落地窗设计,采光十分良好,大片玻璃下能够清楚看到自习室的样貌。

        里面只有一张方形的大理石桌跟四张椅子,她随意地选了一张坐下,然後将头买入臂弯之间,小憩休息,打算就这样等到父母回来。

        肚子依旧有隐隐约约的阵痛,让她没了半分食慾。

        夕yAn西下,夜幕悄悄降临,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悠悠的醒过来。

        刚抬头,她就愣住了。

        对面的座位上,江邵瑀低垂着眼,黑sE的浏海顺顺的伏贴在他的额前,他表情淡漠的盯着手中的书,一页一页慢慢地翻过去。

        察觉到她抬头的动作,他抬眼望过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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