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站在门口,急得眼泪直流:“爹,二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见时荔的声音,两人闻言都朝着时荔看了过来。
时父的脸瞬间涨红,强撑着起身:“你来做什么?爹在霜州的钱庄里给你留了一笔钱。你带上杏儿快点离开南州。”
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天牢恶劣的环境让时父的病情加重了不少。
时荔摇头,“我不会走的。我会救你们出去。知府大人和父亲您关系很好,他肯定会帮忙的。”
她心想只要不是裴钰对她父兄下手,就不会有事情。
南州城里的达官显赫和时家都有牵连,她不信那些靠着时家吃饭的乡绅会放着不管。
二哥叹了一口气,“妹妹,这件事情你别管了。抓我们进来就是知府大人的意思。这些年我们替知府大人做事贩卖私盐,已经触及到了律法。青龙寨被剿灭后攀咬出了时家,知府大人要和我们划清界限。”
时荔从小被保护得太好,所以她只知道时家在南州城里的普通产业。根本不知道时家竟然和知府大人竟然也有牵连。
“哥哥,我们时家已经富甲一方,为何还要和知府大人纠缠?我们根本不差那些钱。”
时荔不懂,时家从她爷爷那一辈开始经商,在知府大人上任前就已经是首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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