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此刻躺在他怀抱里的,只是一具貌似JiNg巧的空壳,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皆非她的真实意愿,尽是粉饰与假扮,全为了讨他欢心。

        而他一向贪得无厌、yu壑难填,占了她的身躯与自由犹不满足,得寸进尺,想要她的那颗恋心,以及最重要的真情流露。

        所以当她在极少数的时候,暴露出她的本X、展现出对他的厌恶与抗拒时,边察既觉得新奇,又觉得痛苦:如果她的真情流露,即意味着伤害他、拒绝他,那他也宁愿她将这把刀T0Ng向他。

        他自负又自大,确信她太柔弱无力,即便手握尖刀,也无法取他X命。假如T0Ng刺他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那他情愿做她的出气筒:反正她愤怒过、悲伤过、流泪过、发泄过,这些剧情跌宕起伏以后,顾双习仍要留在边察身边。

        即使她打心眼里地讨厌他,可她还是要继续躺在他身下,被他翻来覆去地摧折。

        而这样的顾双习,竟在此时对边察说——她也会感到“嫉妒”。她嫉妒他此前的交往对象,嫉妒沾在他身上的“别人的气息”。

        边察观察着她的表情,猜到她又在说假话、说谎话,但他又的确为这个显而易见的谎言,感到了由里到外的喜悦与舒坦。

        ……也许这三个月来的相处,能叫她坚冰般的内心稍稍融化。

        能让她彻底清晰、明了,她再无出逃或回家的可能,只能安静地做边察的笼中雀。

        能使她开始正视他们的关系、认真考虑他们的未来——就算她不在乎边察,也该为她自己的人生多加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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