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双习被边察缠着不放,被他半哄半强迫着,翻来覆去地又做了许久。

        因着数次ga0cHa0,身T已完全被透支,再也榨不出一丝气力来支撑她动作、或者思考。她只想脱离苦海,好好睡一觉。

        可身上那具男T沉重得好似难以挪移,他拘着她、困着她,要她在登上ga0cHa0的瞬间,只能直视他的眼睛,看清其间偏执至极的情绪,及毫不掩饰的嫉妒。顾双习头脑昏沉、身T绵软,每处肌肤皆被打上边察的烙印,从子g0ng到大腿内侧,全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白浊JiNgYe。

        直到他终于尽兴,最后S在她T内;还要用手掌恶趣味地去按压她的小腹,填满子g0ng的JiNgYe一经压迫,立刻令她再次痛呼出声。

        嗓音嘶哑、声带肿痛,全身上下都负了伤,她连翻身的力气都无,整个人有如被肆意扯坏的洋娃娃,每一处窟窿里都翻出断线和棉花。

        顾双习闭上眼,疲倦地缓慢呼x1着。

        她感觉到,边察轻手轻脚地把她抱了起来,带她去浴室洗澡、洗头。他轻声细语地与她说话,叫她“宝宝”,又叫她“双习”,见每一个昵称都无法唤起她的反应,便闭口不言,默默给她清洗身T。

        擦g身子、吹g头发后,边察又把她放在了窗畔的贵妃榻上,从柜子里取出药膏,低眉顺目地开始给她身上的创口上药。

        顾双习觉得烦:他故意把她弄得伤痕累累,现在又装出一副好人模样,亲手给她上药,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思?

        她不想和他说话,只管沉默,随便他去。反正他做这些事,全都是为了满足他自己。

        上罢了药,边察将她抱到了床上。脑袋甫一沾到枕头,顾双习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醒来时,身上仍泛着疼,从脑袋到足尖,没有一处不痛。顾双习睁眼望着床帐顶端,默默苦笑:这副身躯还是太柔弱、太不经摧折了,一场x1Ngsh1便能叫她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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