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沉默了一瞬,而后低声道:“双习,我只是想保护你。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仇视我吗?他们无法伤害到我,就有可能对你下手。你在府邸里待着,我尚能护你周全;但在府邸之外,即便是我,也恐有鞭长莫及之处。”

        边察抚m0着顾双习的脸颊,眼神中的疼惜清晰可见:“我无法想象,如果你受伤,我该有多痛苦……何况你这么娇、这么弱,根本没法承受那些非人的折磨,只怕等我得到消息、赶去救你时,就只能见到你的尸T……那将是我绝对不能承受的噩耗。”

        “所以,被我控制着、保护着,难道不好吗?”边察说,“就当是为了我。”

        当然是为了你。顾双习默不作声。

        边察谈及那些恶劣后果时,只关注他自身的感受。他说“我会痛苦”“我无法承受噩耗”,却绝口不提她可能遭受的痛楚。

        他不关心她是否会被凌nVe摧折、不关心她是否会流血流泪,他只重复一个概念:假如你受伤,我会非常难过,因为我深Ai你。

        为了避免“难过”,他决定要牢牢地把她控制。

        顾双习感到啼笑皆非——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大话,她宁愿边察痛快点、坦荡点,g脆承认:我就是一个极端的JiNg致利己主义者,自私自利、全无下限,为着我的快乐,可以牺牲一切。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假惺惺地说些情话,试图合理化他那变态扭曲的控制yu。

        身为被摆布的客T,顾双习又能说什么呢?唯有温顺地点一点头,回一句“好”。

        他像终于满意,m0一m0她的头发,说要看那幅素描画。顾双习便在书桌上展开那张纸,给边察看画面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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