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想办法回家呢,可没时间在这里浪费。

        “不行。”终于,罗b特开口。

        他的语气让司蔻想起杨程允,北市基地的负责人,她父母的朋友,她后来的监护人。他总是在否决,活像军队禁令的化身:司蔻,不可以做这个,不可以做那个,不行,必须服从规定。

        但她还是离开了,从北市一路向西,在路上独自奔波了大半年。她向来不是个做事需要经过同意的人。

        “随便你。反正我只是来给你送资料的同学,大可直接从你家大门走出去。”司蔻短促地笑了一下,“说不定你妈妈还会给我捎份蛋糕当饯别礼。”

        她越是不以为意就越显得自己的在乎像个笑话。罗b特将虚握的拳头松开又攥紧,“你不熟悉蓝星,没有人脉,没有飞行器,更没有合法的身份,出去以后会更加寸步难行。”

        蓝星、飞行器,陌生的词汇警钟般在她耳边回荡。司蔻差点忘了,她已经不是在原来没有法治和秩序的末日里。

        他说得有道理。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界,陌生的文明,而她一无所有,一无所知。

        反过来想,罗b特知道她什么也没有,但他依然把这话摆出来,说明他有交易的意图。

        “所以呢?”司蔻没有反驳,示意他说下去。

        “所以我想和你签个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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