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发现罗b特其中一半bai峰中间有颗黑sE小痣,一旦注意到它的存在,就像在雪原上发现一只蝴蝶那么显眼。

        她得去碰一下那颗痣。司蔻鬼使神差地想。

        罗b特敏感地察觉到司蔻的视线黏在他身上,昨晚的事她忘了,但现在她在看他,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兽人进化了那么多年还没摆脱发情期,罗b特明白繁衍是基因里自带的本能,但不妨碍他对此感到厌恶。从十四岁那年看到那张讣告般的过敏源诊断单起,罗b特就知道自己将永远伴着这种厌恶生活,直到伊德里斯资助的新型抑制剂项目成功研发的那天。

        但不知怎的,他竟觉得现在的情况还不算太糟。

        一GU冲动在他T内叫嚣,他把他们相扣的手拉到唇边,蜻蜓点水般地落下一个亲吻。

        司蔻目不转睛盯着黑痣,伸手——

        就在这时,面前人迷迷糊糊叫了一声,浑身震颤,那颗小痣随着雪白的T浪晃荡,罗b特低喘着S了。

        司蔻突然变得面红耳赤,如同被雷电击中般瞬间清醒,猛地将手cH0U走,胡乱按动着电子表侧边的按钮,在跳动的倒计时里找回自己的理智。趁现在,兔子警官没机会启动什么超级安保,她该逃走了。

        &短暂疏解后罗b特眼神清明了许多,可以清楚看到司蔻匆匆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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