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映露进入他的生活后,就是这般的打乱了他过往平淡无味的生活,她像是鲜香的佐料,把他的每分每秒都入了味,顾青岩有点绝望的用那手绢掩住自己的口鼻,他觉得自己不可自拔的,正在陷入名为卢映露的瘾头之中。
双眼紧闭,眉头紧蹙,手上动得快速,这场绝望的自渎没有持续太久,但却在结束后更加空虚,顾青岩将那方手绢好好地放在卢映露待看的书本上,踉跄起身,把自己整理T面了,才去开门,让空气流通,好把书房里下流的气味散去。
就这么开着门,顾青岩把还没全拟完的课纲草稿挪到了躺椅上,半躺半坐的草草写着,眼角余光总是忍不住去看门外,看那能稍稍瞥到一角的院门,卢映露怎么还不回来?于是又去看书桌上的小洋钟,时间也才过了不到一个钟头,也是,一顶虎头帽,哪能做得如此快?顾青岩自嘲的拍打了下自己的脑袋,颓然倒进躺椅里。
这就是度日如年?思之心切?他哪里真的尝过这样的苦,就算独身在海外求学,他也未曾因为思念家乡和亲人苦过,同期的留学生都羡慕他不染思乡病,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现在为了个小娘子犯相思病,不知道该有多惊讶。
叹了口气,顾青岩觉得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索X把纸笔都撇下了,又伸手去拿那方手绢,柔软的棉料,上头还绣了一圈兰草图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卢映露自己绣的?手指轻轻m0过刺绣,绣线齐整,针脚很是g净,抚触之下竟有些安抚了他原本躁乱的心,不知不觉,就捏着手绢睡了过去。
七十九、无法用言词去说,只能轻轻吻上
卢映露从南院回来时,日照西斜,她刚踏进东院,就注意到书房的门大敞着,按照顾青岩平时的习惯,这门不应该开着,卢映露疑惑的径直往书房走去。
她没有刻意放低脚步声,但也没有惊醒梦中人,顾青岩在躺椅上半侧着身睡着,脚边是自己留在躺椅上还未读过的书籍,躺椅边的小几上摆着顾青岩写课纲的纸笔,不难想像他入睡前的行动轨迹,但仔细看了看,卢映露顿住了。
顾青岩的两只手,一只搁在了腰腹之间,另一只在他的鼻前,而那只搁在鼻前的手里,有自己出了东院才意识到忘记拿的手绢。
卢映露眼睛眨个不停,像是要反覆确认一样,男人拿着自己的手绢入睡,难道他对自己真有如此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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