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遥月之所以没有就薛启的诸多错误责骂他,其实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牵绊住了她的思绪。
第二天早上,她在两个孩子的床旁留下一张提示纸条后,便驱车前往公司。
悬浮车按照过去无数个相似的早晨行驶的路线,一路向着城市中央前进。
越靠近公司大楼,空中可供悬浮车行驶的路径就越稀少,薛遥月注意到,平时人满为患的空中站台上静静停靠着一架漆黑的大型军车,保安们沿着路边站成一排,目不斜视地守卫着此地。
她在下个堵车的路口提前转弯,绕路驶向职工专用的停车场。
倘若沿着之前的路线前进,来车就会加入一列前进缓慢的队伍。
陆陆续续的飞梭在大楼的Y影中停下,最显眼的一架通T镶钻,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闪耀b人,连车门开启时亮起的灯都换成了夜明珠,不知属于哪位豪气的贵人。
潘黎云悠哉地踏出车门,伸直了手臂,贴身服饰的男秘书紧随其后下车,将银白的披风展开,挂在她的肩上。
nV人察觉到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头,下意识向上看去,情不自禁地扬了扬眉毛。
目光穿过士兵身后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栋直耸入云的尖顶高楼,如同神话故事中nV娲补天时撑住天顶的长柱。
门口的士兵并没认出她的长相,在看到肩章上的金枝时眼神一肃,抬手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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