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住了一晚,第二天盈月就走了。
是从大门走的,毕竟他当初说的是不从这个门进,没说不从这个门出。
走之前他本想邀请我一起出去玩,但我病还没好全,就说了下次。
下次,他说带我去马场玩。
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我爸我妈带着我和楼骄去合作伙伴名下的马场做客,马场主人很大方,送了我们两头小马,我的那头是枣红sE的,还记得它的眼睛很大,毛发g净油亮,我喂它吃了好几根胡萝卜,玩得很开心。
楼骄的那头小马是黑sE的,不太听话,他强行骑上去,差点摔下来,吃了瘪才肯好好听工作人员的指导,也有人问我要不要骑马,他们会牵着马带我在附近走一圈,我认为喂马更有意思,就拒绝了。
楼骄以为我害怕,就说等他训好了马带我,我觉得抱着哥哥的腰策马奔腾的画面很像电视剧的场景,便欣然答应了,也期待了很久。
现在才想起来他食言了,可能是他后面没多少时间去马场的缘故,毕竟在我的印象里楼骄并不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人。
送我回房间的时候,夏yAn秋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便和他说了我以前养过一匹小马的事情。
以前有马的时候我没有上过心,现在我岂止是没了马,连家都没了,虽然那个家不好,但好歹我嫁出去的时候能拿到嫁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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