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病这么严重啊”
从窗台翻进来的夏秋yAn像看稀有物种一样把我上下翻了个遍。
他剥人衣服的动作实在是太熟练了,我甚至来不及羞耻,只是望向床头柜的杯子,考虑拿玻璃碎片誓Si扞卫我的贞C的可能X。
我特么也不想用自己的Si扞卫清白啊,清白这种东西只会方便规训和凝视,然而一想到这个垃圾会随意对待我的身T,可能还会品鉴一番和分享别人感受,甚至拿我控制不住发情的身T进行荡妇羞辱,我就觉得誓Si扞卫自己的清白是有必要的。
用放弃自己生命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真是无力得可笑啊,但还有其他方法吗?
“你哥哥答应我了”
我不抱希望地把这句话说出口。
夏秋yAn的动作顿了下,随即满不在乎地开口
“所以我是偷偷过来的”
“而且,我可什么都没做”
在仔细研究了一番我的身T构造后,他帮我穿好衣服,笑眯眯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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