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毅然并不为此而恼怒,从容道:「他是来找我的。」
「既要来找我,就代表有事相求。谈判就凭耐心这麽一回事,我刻意疏远他,他要再找上门,先要付出相应的砝码,」夏毅然有条不紊,细心释义:「最起码,要让我能与他愿意合作,总得先夺得我的信任。」
h葛蕾在嘲讽中驳斥:「我是在看劣等的第一人称推理吗?你这个前提条件未免也太不牢靠了。」
夏毅然确实是在胡扯八道。
不过那又如何?他既是个人,就有感X需求,势必会出现偶然一次情绪上的溃堤,而後在隐处宣泄。
夏毅然微微一笑:「那麽,嫌疑人又何必在明知有瘟疫的情况下,选择回到孤儿院?」
h葛蕾被噎得哑口无言。
「用好饭,我便回去,」夏毅然通情达理,终究是没有让这个小他几岁的姑娘下不了台:「他的行为我看不明白,或许是已经识破我的身份。」
「识破?」h葛蕾的注意力被转移,自语喃喃:「这不对啊,难道……」
夏毅然说道:「说也只是或许,程度我无法做确认,也可能是晓得自己并不是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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