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鼻子这事,一次还能忍,第二次就有点让人不高兴了。

        范冰卿眉头紧蹙,似忧似愁,没耐烦地半睁着眼,不知想咕哝一句什麽,汤匙就往他的嘴里猛塞。好在汤不烫,否则没准是连舌头都得被烫伤。

        始作俑者心肝大抵是早早被狗叼走,稚nEnG的脸庞距离近得可怕,仔细观察,见范冰卿确实没被噎住,高高兴兴说上一句:「咽下了,你瞧!他就是在装睡。」端着碗,又捞上一勺。

        范冰卿头疼不已:「别喂……唔。」

        彷佛是被当成了小婴儿,接连吃着软烂得像辅食的汤品,范冰卿抵抗失败,彻底放弃挣扎。

        他倒乾脆,两眼闭着,朱唇微启,该睡睡,该吃吃,绝不耽搁他休息。

        一顿午餐吃得糊里糊涂,给Ai德华瞧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还有人边睡边吃饭的,而且居然真的吃完了,伊恩就算用汤匙刮碗,都不见得能刮出一层油,吃得一乾二净。

        「好,」夏毅然把碗收到餐篮里,径直跳下床:「我走啦。」

        夏毅然此时还心情不错。但凡见到没JiNg打采的病人,哪怕是勉强,也一口一口把胃给填饱,任谁都会欢欣雀跃一阵,尽管现在这个是假的也好,活着就有希望,尤其是能上法院接受制裁。

        他双脚着地,稳一稳平衡,不经意朝後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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