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侧过了脸,不让男子看见她玉带般的泪痕,但她瑟瑟发抖的身T,仍然泄漏了她的秘密。
男子好想,好想上前安慰她,但此情此景又有什麽话语能聊作慰藉呢?
「唉!小心!」男子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老师即将倾倒的身T,清楚地感觉到了她的皮肤传达过来的恐惧。即使如此,老师还是别开她的脸,不肯卸下她的伪装,不肯承认她在假装坚强,就跟那时候一样……
「走了!」从进来之後就没发过一语的高壮卫兵,以一声不容置疑的权威,喝走了两人的思绪。终於,步履困顿的老师在男子的「押解」下走出了牢房,两人都没有发现,落在後头的卫兵们窃窃私语了一阵。
这是一座野战营地,除了正中央的主要建筑与几座不起眼的营舍,便是目前看不见轮廓的,圈着铁丝网的围墙。而这营地此刻正如男子所说的,准备後撤的士兵们,在各个漆成深绿sE的低矮房舍中穿梭着。
由於尚未破晓,使整个营地看起来大的不着边,但其实他们一行人所向的山溪,不过距离营地中央七十公尺而已,以此作圆周就是整个营地的大小了。
由於在深山中,以山作寨易守,又兼具侦查、突袭等功能,本是革命军重要的前哨基地,现在却要撤守,「难道是我的讯息被接收到了?」他心里默默祈祷着。
天sE更暗了,预示着凌晨的到来,一座轮廓逐渐清晰的建物映入眼帘,老师知道这代表他们来到营区中央了。这是一座高约一公尺,长宽各五公尺的木造平台,革命军管它叫「戏台」,每隔几天就会上演惨绝人寰的戏码:处刑。
登上这个戏台的犯人,被称作「政治犯」或劳动阶级的敌人,或群殴或凌迟,每个都不得好Si。
更过分的是,每到处刑时间,除了受刑人之外,所有尚在关押中的犯人都必须到场「同乐」,并称之为「教改」,有时甚至要求他们充当刽子手,手刃自己昔日的亲友,不然就从刽子手又变成受刑人。
有些人就此被b疯了,也有些人受不了良心的谴责,选择全盘接受自己的邪恶,转而加入革命军,变成b他们更残暴的存在。
在这样的疯狂与无序里,老师一家人总是心惊胆颤,深怕那审判之日的到来,然而命运的无情总是b上帝的恩泽来的快,那一天还是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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