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只觉得弟弟小小的、弱弱的,和兔子一般,很容易被欺负得哭出来。朦胧哀愁的眼睛眨一眨就落出了泪水,安慰一下又立即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你一直以为他是个b较多愁善感的Beta,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个Omega。
你替他感到有点遗憾。在你看来,Beta没有生育的责任,伴侣也并不是必要的,轻轻松松,可bOmega自由了。
不过也仅仅是有点遗憾罢了,你和他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
“艾贝。”你推开门,以为是例行公事地叫出弟弟的名字,示意自己已经到家了。他却抬头看见你,立即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温柔依恋的表情。
“姐姐。”艾贝欣喜地唤道,声音低得如同轻薄的羽毛拂过,海蓝sE的眼眸浮现出粼粼波光。
他迎上已经半年不见的你,张开嘴,想和你说什么。可是在收到父母的眼神后,又表现出低下头不敢说话、可怜巴巴的样子,眼睛眨巴眨巴就要落泪似的。
你有些奇怪。
从半年前他们突然强烈要求你把大学志愿填到遥远的帝都开始,父母和弟弟之间,就好像有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不过你礼貌X地不去探究父母的意思——你对任何人都习惯保持疏远,即使对方是血缘最为亲近的家人。这可能是带着记忆出生的后遗症。你的三观和X格早早地构建完成了,并且认定了上辈子的父母,导致很多情感不怎么T会得到了。
这时候你才有点想起来了:弟弟算得上难得你小时候稍微亲近过的存在了,虽然一直是他单方面地黏你。
可能是上辈子没有弟弟的原因吧,你竟然感觉自己因为艾贝产生了微弱的动摇。
然后你淡淡地把视线移到餐桌边,发现你以前的座位上坐了一个极其陌生的男人。他穿着利落合身的军装,眼眸锐利,全身上下打理得一丝不苟,黑发柔软垂落,呼x1放慢似乎在注视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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