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拉着没法继续动作,孙娘腿一弯又跪了下来,如同是在对着神明忏悔自身过错:「昨夜求救时被公子瞧见了,问了位置就前去找昕儿,可到今天都还没回来,怕是也遭遇不测了,道长啊、您千万别孤身一人前去,若是连您也一去不回......」
孙娘反过来攥紧莅晨的道袍,带血丝的双眼瞪得极大,疯了魔似地念道:「求您了道长,请答应下来吧,否则妾身Si都没法瞑目......」
反过来被紧紧捉住的莅晨有些不知所措,孙娘的力气出乎意料地大,自己也给从原先站立的姿势拉得一同跪在地上,虽然也不是甩不开,但使劲动作的话还是有风险会伤到对方,烦恼之际,原先紧紧抓住衣料的双手突然微微松开,过了半晌面前的孙娘已经缓缓软倒在地、昏了过去。
没出息的二货。
轻飘飘的语句突兀地回响於脑海,微弱地几乎难以察觉,可不给他时间再去多想,下一刻面前出现一个放大的动物脚掌。
狐狸似乎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并没有伸出具杀伤力的爪子,r0U球打到脸上只有一种软绵绵的触感,可这一下仍旧使他吓得不轻,y是让他站起来往後退了三四来步。
原先在外头等的小狐狸走进门後以他的脸作为跳台踏往屋内的桌子上,摆着尾巴於原处转了几圈,半眯着眼瞧着莅晨一会儿後一跃而下便来到孙娘身旁,小巧的脑袋抵在妇人的额前好些时间才往後退开,说来也神奇,孙娘原先同将枯之木的面sE顿时红润不少,虽说还是透着苍白,但至少已经是个活人样。
瞧着这般举动,加上先前一连串诡异的行为,此时的莅晨已经不把眼前的狐狸当作一般小动物了--说不准这娇小玲珑毛茸茸的小动物在年纪上都可以做自己NN了也不一定。
「小狐狸,你千方百计将在下引导至此处究竟有什麽目的呢?」
莅晨提出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回覆,小狐狸确认完妇人的状况後朝着他抬了抬脸,伸爪往里头的床铺指了指,看样子是要他把人搬到床上。
向来乐於助人的莅晨也没有理由不去做,索X放下刚刚询问未果这事儿乖乖动作,将妇人打横抱起後安置到床铺上,瞧着眼前人呼x1有些不稳、脸sE有些苍白的模样後,他不禁叹了口气。
安置好孙娘後莅晨推门来到院落内,日头已然完全没入山头、x口的木芙蓉也早已经染成暗红sE,想来村内的丰收祭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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