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淡,话语仍旧如剑,直直剜入心中。
「所以我再问一次,你知道自己是怎麽输的了吗?」
公子其不知道舒让为何如此执着於这个话题,可他知道作为输家的自己不可能做出有力的辩驳,甚至对方这二十余年来经历就足以压过他的反讥,而此刻要是不能让眼前人满意,对方大概只会不断在此挖自己的创口。
「……我不应该轻信孟侯,才会变成这样的结果。」
下一刻,舒让一手按在了案上,重心向前一挪。
「这你就错了,手中毫无筹码的你不依赖他根本不可能赢,而要是你真的赢了,孟伯通就是你最得力的助手,至少在他的谋略与交际手腕上,你是该相信他的。当然……前提是你真的有本事控制住他,不让他像脱缰野马一般横冲直撞。」
公子其一咬牙,忍住了反唇相讥的冲动,只因这段话除了很不中听外,讲得确实是事实。
「……我没有自知之明,哪怕会被孟侯摆布,却认为自己仍就能掌握局势,只要成功就有得是方法制衡他。」
说这些话时,公子其除了咬牙切齿外,一字一句都显得颇为用力,不过对面的舒让见他这样,反倒是笑了出来。
「说得出这种话,就不算是毫无自知之明,就是察觉得太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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