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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被孟彻反戈一击时他还有些愤慨怨怼,可过了几日後反而是心平气和了许多,或如从于辰口中转述的公子羽发言那般──国君之位本就落不到自己头上,这般想着也就心头舒缓了许多。

        反正跟自己一样,那反戈之人也被罚闭门思过,不能搭上如今定邑城中最为热议的话题,想来会让那意yu移封者有些难过吧,又或者他仍在盘算什麽呢?这些事也只是稍微想想罢了,如今的公子其反而不是很在意。

        让他真正思索的,是往後之事又该如何去做。

        一如他胜出,也不会对公子羽如何一般,他想的只是自己未来会被放在怎样的位置罢了,或许原本经营的领地已不能返回,那最多也就是被派去守陵吧,而这对他而言并不算是太糟糕的一件事……反正都与掌权无关,那去哪过日子不是过呢?

        真正重要的,是自己还留在领内的妻儿,以及仍在国君府中的胞弟。

        或如此前孟彻所分析那般,若公子羽当真坚守对那侧室一事的态度,那未来其继承人就会从其弟或其子中择其一,不太可能遭遇怎样的坏事。

        这般思前想後,除却原本的夺位心思後,一切反而豁然开朗,没什麽好C烦的。

        就在公子其想着是否要到院中树下纳凉一般时,屋外有了动静。

        一道身影立在了门前,而这是自他幽居以来第一次除了门卫与仆从外有人造访,且是他意想不到的人。

        来者态度从容,一如公子其对他的印象一般,手中甚至还提着一壶酒。

        ……啊,是啊,国君丧期已过,禁酒之事自然也就过去了,可眼前人会来找自己喝酒,这才是最让公子其不能理解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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