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徐长老咳嗽了几声:“此事的恩恩怨怨,老夫也当真好生为难啊!”
这两句话、说的声音嘶哑,颇有苍凉之意。
他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
“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
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
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
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
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
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
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他可作明证。”
单正点点头:“不错、当时、在下正在郑州徐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了这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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