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苦大师朝着江北然行了一礼,“江大师的奇思妙想实在让老夫佩服不已,老实说最开始时我也认为你说旳都是无稽之谈,但在听完你对炼丹的一番全新理解后才知道只不过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固步自封太久了而已。”

        江北然见状连忙扶起苦大师道:“苦大师这话折煞我也,我可受不起如此大礼。”

        “受得起,受得起。”苦大师说完又拉着江北然走出炼丹房朝着一众还在埋头苦思的高品药师喊道:“各位,你们心心念念的江大师来了,哈哈哈。”

        听到苦大师的话,所有高品丹师都猛地睁开了双眼,眼神中闪烁着求知的欲望。

        “拜见江大师!”

        不等江北然反应过来苦大师这是何意,所有高品药师便整齐划一的朝着他行了一礼。

        虽然还是有点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江北然还是立即回礼道:“见过各位大师,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

        “出陈易新,何谈辛苦二字,老夫姓崔,名岢,本贯郯国清远人,上一次见面时对江大师多有冒犯,实乃老夫坐井观天,还自鸣得意,在此向江大师诚恳致歉。还请江大师原谅则个。”

        看了眼那位名叫崔岢的大师,江北然想起来自己上次刚来时和自己辩论最激烈的就是他。

        尤其在自己否决砻盘内经中的太阴论时,这位更是气的直跳脚,大骂自己“无知至极,愚蠢至极。”

        如今能站出来主动认错,也实属有大师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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