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良人在听完江北然的问题后叹了口气，露出一个有些伤感的表情。
“水无常形，人无常态，不得说，说不得啊。”
“……”
听着谷良人这番感慨，江北然觉得自己似乎戳到了他的某处痛点，但又好像没戳到。
“道长，这次潼国危机，不，应该说是整个玄龙大陆的危机得以解除，全靠着几位玄圣的牺牲了自我才能成功，如今有机会可以让他们重新活过来，不管机会多渺小，我都想试一试。”
谷良人听完眼中突然精光一闪，浑身的肌肉疯狂抖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贫道悟了！贫道悟了！”
看着谷良人状若癫狂的样子，江北然也没急着凑上去他悟什么了，不然又要给这谜语人恶心自己的机会。
良久后，谷良人才停止了大笑，看着江北然说道：“天命人！天命人啊！你不是天命人，又有谁还能是天命人！”
“所以道长认为我应该去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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