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我并无责怪你之意。”

        “不,晚辈确实大错特错,竟妄图通过摇尾乞怜的方式向前辈求助,实乃愚昧至极。”

        见朱商震如此诚恳的样子,江北然甚至有些能脑补出这三天里内他是如何翻来覆去睡不着的。

        不过总算还不是个彻底的社交白痴,想明白了自己到底哪没做对。

        “所以这次来,你打算说些什么?”

        朱商震听罢直接单膝跪地低下头朝着江北然抱拳道:“晚辈愿加入前辈门下,为前辈效犬马之劳!”

        正如江北然所想,朱商震这几天过的的确很煎熬。

        这是他第一次将自己藏了这么久的秘密全说给别人听,虽然说的时候挺舒爽的,但说完又有些后怕。

        说到底,他对那位黑袍前辈根本就是一无所知,虽然他现在没对自己表现出什么恶意,但未来呢?

        一想到这,朱商震就极度没有安全感,甚至会觉得浑身冰凉。

        毕竟一个秘密能守几十年,就足以说明他真的很怕别人知道他的特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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