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一个问题,若是以节气为界线,依次前五天为上元,中五天为中元,后五天为下元,若是只用干支而定局,便失了流柱,这又该如何弥补。”
江北然听完叹了口气,说道:“闫宗主果然是洞若观火,没错,这一点晚辈还没想清楚,故而才没有直接用此法来布联结之阵。”
闫光庆听完表情虽然略显失望,但还是笑道:“你能想出拆补法已经是很大的突破了,至于流柱……用五运六气来替代如何。”
“这一点晚辈也曾想过,但命理和风水取吉怎么也绕不开干支,若是想用其来代替,必选先解决这两个问题。”
“确实如你所说……”闫光庆说完也沉思了起来。
“闫宗主。”
就在闫光庆思考着要怎么弥补这个漏洞时,突然听到江北然喊自己,便激动的应道:“你有新的想法了?”
“不,晚辈是打算跟您说一声,有件重要的事需要我回去办,所以过了午时晚辈就打算告辞了。”
“什么,你要走?”闫光庆一下瞪大了眼睛。
这段时间他和江北然论道可以说是收获颇多,这个年轻人总是能提出一个又一个令他感到新鲜的观点,虽然这些观点刚提出来时都不怎么成熟,但很快就会在两人的讨论下变的完美起来。
这种每天在阵法上有所收获的感觉对他来说可以说是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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