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光庆听完高兴的大笑道:“北然在我这就不必谦虚了吧,老夫这一生没有什么太多爱好,但在这阵法一道却是称得上费尽心血,北然你如此天资聪颖,看得出你在此道上一定有着自己的独到理解。”
自从上次在历伏城那仔细询问了一遍江北然的过往事迹后,闫光庆就确定了一个想法。
那就是江北然能够当上施家的客卿,定然和他的布阵技艺脱不了关系。
不然闫光庆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江北然这个毫无修为的修炼者成为施家那样庞然大物的客卿。
所以不管怎么想,闫光庆能想出来的答案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江北然在玄艺这方面有着极为高深的造诣,高到让施家都要为此拉拢他为客卿的造诣。
见闫光庆将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江北然也只好拱手道:“既然闫宗主如此高看晚辈,那晚辈也不怕献丑,就与您分享一些晚辈对阵法的浅见。”
“好!”闫光庆大为高兴的拍了一下扶手,“放心,只要北然你真在阵法上能给予老夫一些启发,老夫定亏待不了你。”
看着堂堂玄尊一副双眼发光的样子。
江北然这下彻底是确定遇到阵法“发烧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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