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直在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父亲。”虚弱躺在床上的吴清策喊道。
“怎么了?”陪床的吴风眠问道。
“您不是说要到舞象之年时……才能成为修炼者吗?”
看到自己儿子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嚷嚷着要报仇,吴风眠感觉颇为欣慰。
于是他从铜盆中拿起一块湿毛巾擦拭了一下吴清策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柔声道:“这世上总是有一些天赋异禀之人,他们生来就是要打破各种各样的规则,成为所有人仰望的存在。”
“那个袁兴腾比我还小吗?”
“嗯,他比你还小上一岁。”
“所以他就是那种天赋异禀的人?”
“没错,爹爹行走江湖这么久,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年纪就成为修炼者的,你输给他,不冤。”
“那等以后有机会打败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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