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北然到底何来的底气?完全没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想法啊。’

        按理来说,他一个小辈,又在别人的地盘,稍微受些气也就受些气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可他却表现的异常强硬,和之前他口中那个“怕事”的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人。

        ‘我还真是猜不透这小子啊……’

        深吸一口气,高兰雯重新审视了一遍江北然,思考片刻后问道:“既然是族圣让你来这,说明你在炼玉一艺上应该颇有建树,刚才你说你不想在这里学艺,是因为这里的玉器入不了你的眼吗?”

        ‘小心眼的女人。’

        江北然早就知道这女人是因为他果断拒绝了在这里学习的机会,所以认为自己看不起他们馆里的玉器,这才想出来讨个说法。

        如今都已经踩了他这颗硬钉子,竟然还不依不饶。

        该说她自尊心强呢?还是无理取闹?

        那当然是无理取闹。

        而对于无理取闹的人,江北然通常都采取不予理睬的处理方法。

        看到江北然不说话,施弘方也知道这两个人铁定是不可能和谐相处了,于是一把拉过江北然对高兰雯道:“我再带他去别处看看,就不打扰高馆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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