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然听完拱拱手,回道:“学生也只是知道输在哪,却不知如何解,还希望礼堂能指点一二。”

        “好,那便再来一局!”

        夜里丑时三刻,凭借着明亮的烛光,江北然还在与程礼堂挑灯夜战。

        在又输掉两子后,江北然抹了抹额头上渗出来的细汗道:“礼堂这一手‘嵌’属实变化无穷,让学生叹为观止,请礼堂允我闭关一月,细细研究。”

        所谓的闭关,其实就等于向宗门“请假”,比如某弟子这一月觉得自己要突破了,便能向自己的师傅或者业师申请闭关,若是通过了,那这个月便可以不用履行铁令义务,也不用下山试炼,只是这“请假”机会一年只允许用一次,让江北然颇为遗憾。

        看到江北然那无比崇拜的表情,程礼堂顿时乐开了花,当即点头允诺道:“善,此事我允了。”

        “多谢程礼堂。”江北然高兴的作揖道。

        “再来一局?”程礼堂抚着棋盘道。

        “谢礼堂赐教!”

        正所谓棋逢对手乃人生一大乐事,江北然与程礼堂就这么“鏖战”了一个通宵,即使到天明时也依旧毫无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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