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不说清楚我就站在这儿不走了。”

        陶桀拧了拧好看的眉,不得不停下脚步回身看着自家徒弟。

        “为师没有骗你,这里就是离火宗。只不过并不是为师当初自你太师父那里继承的那个离火宗。”

        “之所以为师独自避居此处,完全是因为师技不如人,也不及对方狡猾,奸诈。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死对头,你还记得吗,就是他那时约为师决斗,输了的人便要离开宗门舍弃属于自己在宗门内的所有,永远都不能再踏足宗门一步。为师输了当然就得履行诺言。”

        “那个家伙是为师的师弟,我二人当初一同拜在你太师父门下为亲传弟子。那人表面伪善实则最是心机,为师吃够了他的亏,受够了罪,我二人势同水火,永远无法和睦共存,自是斗得不可开交。你太师父走后更甚。”

        “只为师总是棋差一招不敌他,为师原是一宗之主,若不是输给他又哪里会窝在此处。”

        石青晏可算是听明白了。她看着她师尊,又看了看仿佛年久失修的木屋,很快接受了现实。

        “师尊我知道您的意思了。你比试输给自己的师弟,然后就独自来到这里自立宗门。而我就是您收的唯一一个徒弟。”

        “那我想知道的是我们这儿的叫离火宗,那你师弟占了的又叫什么。”

        陶桀闻言像是被踩着了痛脚,表情立刻气愤得不行。

        “不说这事儿倒还罢了,一说我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个混蛋,扬了桃熹那厮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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