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麽一说,顾盼忆起自己曾经在荷花池旁救过一个被毒蛇咬伤的少年,当时他不顾一切替那少年x1出伤处的毒Ye,接着背起他去找大夫,还替他付清了帐。那日因为晚归,他被父亲责罚不准再到荷花池边玩,直到上了山也再无出现在那里。
思及此,顾盼不住拽起亡心的袖子一瞧,果不其然,瞧见了腕上划着一道略淡的疤,他缓缓抬眼,愣愣地望着眼前笑意盈盈的男孩,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亡心眸里尽是深情,他缓了缓,接续着道:「那之後,我每天等,却再也等不到舞剑的蓝衣少年,也看不到泥地里的花了。那日你背我之时,我看见了你那剑柄上刻着你的姓名,到了这里以後,我才从你的名、你的剑等东西上知道真的是你。我早就心悦於你,但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你的心意,然而今日,我是真的忍不住了??」亡心的神情添上了一丝落寞,又继续道:「所以说,方才你为何不放手,幸好,我们今日一别,大概许久不会再见了,你要??唔!」
不及他说完,顾盼往前跨了一步,只手擎住他的下颔,就着他的唇不由分说吻了上去,将他的余音悉数堵回嘴里。亡心刹那间惊诧地瞠大眼,什麽依依离情顿时烟消云散,脑子里只余下一片空白。
顾盼浑身上下挟带着满满的少年气,尽管吻得有些笨拙,却是十足温柔,他细细摩挲着他的唇瓣,一寸一寸地轻轻碾压,所及之处如凉水掠夺,迫切而不急躁,蜿蜒挹注进了心脏的那抹柔软,连着神经都敏感了起来。
他另一手悄然抚上亡心的背脊,将少年压进自己的怀里,一瞬间热气扑腾上来,亡心的思绪彷佛被赫然cH0U空,直到顾盼在他唇上噬咬了一口,他下意识地闷哼一声,勉强回过神来。
斜yAn烁烁,灿亮金辉洒满了池畔,两人额抵着额,躯T之间毫无间隙,连彼此吐呐的气息都能乱了心序。
顾盼睁眼望着他,眸底深处清明而炽烈。
将落未落的骄yAn悬在亡心身後,不只眼睛,他整个人都笼罩着光。
彷佛他本就因光而生。
「亡心。」顾盼低低唤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