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起来的话，或许真要感谢一下那位陈数博士了。
想到这一点，他又转念一想：
或许对于他来说，见不到自己才是更好的感谢吧。
得出这个结论后，沈丛飞也就熄了道谢的想法，转而打算用实质的奖励来感谢对方。
“沈小甲，将外部研究小组的研究预算上调50%。”
夏维听到这话，有些好奇：“你不是对这个项目不感兴趣吗？”
“不是不感兴趣，而是如果对人有好处的，我一定会大力推荐，即使我本人并不喜欢。”
“但我还是坚持那个观点，凡事都有两面性。”
“区别，无非是正负面的影响力大小。”
“好的东西，当然要推崇，坏的东西，但凡他有点好处，也不会一棍子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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