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僵持着,转眼又是数日过去,忍无可忍的男人终是主动拨出那组号码,在接通的瞬间,许星劈头就问:「喂,卢学渊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什麽?」

        另一头的背景相当嘈杂,许星只能依稀听闻不远处似乎有人以外文对话和叫唤。

        「等一下。」只听卢学渊交代了一句,熟悉的男声便融入纷乱的背景音之中。

        直到两分钟後,背景音明显小了许多,男人的嗓声方才再次响起,「你刚刚说什麽?」

        「为什麽不回讯息?」

        严格来说,卢学渊并非完全不回讯息,而是时不时从三五封讯息中随意择一封回复,这种作法反倒让人更加恼火。

        「我很忙,如果没什麽重要的事,我要挂电话了。」

        听闻不怎麽令人满意的答案由九千多公里外传来,这是许星初次感受到横在两人的距离。

        卢学渊明摆了是故意的,没有暧昧不明的藕断丝连,只有接受或拒绝的零和关系,一如男人强y的风格。

        想通了题目,答案却不是这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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