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自己的行为,卢学渊当然不是毫不动摇,然而在尝试过整日留在办公室内的坐立不安後,为了工作效率,也为了无辜受波及的下属着想,卢学渊选择放纵慾望。

        然而每每卢学渊因为自己脱轨行为感到满足时,无可言喻的自我严恶和唾弃便涌上心头,理智受到鞭笞,特意压抑本能的後果即是为下一回的耽溺埋下潜伏的种子,形成没有尽头的乌洛波罗斯循环。

        &华区拥有各种便利机能的同时,车水马龙成了无可避免的结果,塞车总是磨人心智,但对於将半个办公室都搬上车的卢学渊而言,时间的流动似乎没那麽重要,

        对於窗外掠过的繁华视而不见,卢学渊像是有分离焦虑的孩子,时不时抬头在车阵中寻找那组再熟悉不过的车号,待到忐忑落定後方能将注意力转向摊在膝盖上的工程计划书,如此反覆。

        不多时,车身前进时无可避免的平稳晃动渐歇,卢学渊停下手上的动作,甫一抬头,就见颀长的身影迈步走近。

        越发清晰的身影令卢学渊一愣,左x口的器官陡然加剧跳动的频率,紊乱的思绪一GU脑全涌上脑门,将整齐摆放的工程蓝图冲刷殆尽,未待男人做出反应,车窗已被敲响。

        降下车窗的同时,两人四目相对,在空中交会的视线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卢学渊选择先发制人,「许律师早安。」

        「卢先生,我们今天有约吗?」

        「原来没有吗?看来是我的助理Ga0错了。」闻言,卢学渊状似惊讶地挑了挑眉,面不改sE地胡扯,将黑锅推到并不在场的安妮身上。

        「下次卢先生还是请助理先打电话确认,免得浪费时间多跑一趟。因为我今天的行程有点满,就不请卢总上楼了,毕竟小庙容不下大佛。」

        在男人眼底读出彼此心知肚明的了然,卢学渊抿着唇没有答腔,只是静默地目送许星走进商办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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