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你糊涂你还真是糊涂,传宗接代,哪及得上长生久视?你啊,就是太年轻。”
传宗接代这种事确实可大可小,尤许虽不以为然,却也没法指责。
话已至此,他也不便再多说。
毕竟江舟又不是他什么人,说这么多已经是仁至义尽,应该能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好意,放下之前的恩怨了吧?
尤许心里正嘀咕着,江舟问道:“尤校尉,神秀大师此番来司里,究竟所为何事?”
“对了,我就是来给你提个醒,就是小喜庄那件案子有了变化。”
尤许微微沉吟,说道:“此事本不应说与你听,但毕竟这案子你也参与了,本校尉怕你不知轻重。”
说着看了他一眼:“别以为本校尉不知你后来又重回小喜庄,幸好你没有冲动,否则惊动了那些村民,后果难料。”
江舟只好讪讪一笑。
“你应该也早就看出来了,窦府里发现的那些香火冥钱并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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